“兴许是这次你做得太过了,都把人带到他面前舞了。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?”
陈最冷笑:“哪里过了?我说的哪句话有错?”
“这十年来都是我养的他,工作是我给他的,钱也是我给他的。如果他在其他方面还提供不了我什么价值,那我找别人来填补有什么不可以?”
“要钱没钱,要能力没能力,也就我看得上他,他有什么资格给我甩脸子?大男子主义突然觉醒了?那前十年都干嘛去了?”
闺蜜拍着陈最的背给她顺气。
“是是是,你没问题,是他太小心眼了。”
“你也别太生气了,等下又气得血压又上来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都是陆词哄着你吃药,现在他不在了,你自己说吧,你是不是都没在按时吃药了?前两天刚进了趟医院你转头就忘了?”
陈最脸色越来越沉。
“他陆词还真以为我离不开他了是吧?我就是死了我都不会再找他!他有本事就永远别回来!”
开门声响起时我刚开完线上会议。
新工作很忙,因为发展迅速,但凡比别人慢一刻,我们就会损失好几千万。
所以即便是周末,我也没多少休息时间。
“阿词,你还在忙呢?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?”
姜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她向我要了一把公寓的备用钥匙,方便随时过来。
我走出房门就看见她拿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往厨房走。
“你怎么捋走买了这么多?”
我赶忙上前接过她手上的东西。
“听刘总说你们这个项目签下来了,我这不绿轴得给你把庆功宴安排上。”
“我记得上大学那会儿你就很喜欢吃校门口的旋转小火锅,这次咱们自己在家做。”
姜南冲我扬起甜甜的笑,声音里带着愉悦,也将我一上午的疲惫冲得烟消云散。
我确实在那短短一学期里每天都在光顾那家店。
不为别的,只是因为他们家是自助的,晚上八点以后去吃餐位费还能打折。
我当时除了上课,一天还要打好几份工,耗费的体力多,那是我能吃饱的最优选择。